踏板爬到了车上。衡其也一按车门按钮。将车门关上了,然后发动了引擎……
“哐当当”两扇大门终于被丧尸撞开,大批的丧尸潮水般地涌了进来。
衡其大叫一声:“来得好!”将车子猛地迎着丧尸撞了过去,霎时间便撞飞了十几只丧尸。还有几只则被碾入了车轮下,丧尸的污血径直溅泼到了前挡风玻璃上。衡其也学着上次黄跑跑开车时的样子,开动雨刷刮擦着喷溅到挡风玻璃上的血污……
两个女孩子恶心得直想吐。老神忙叫道:“别吐在车里呀——有塑料袋没有?吐到塑料袋里!”
谢可嗤道:“你以为这是坐飞机呀,还有专门接秽物的塑料袋?你省省吧!”
这时,衡其猛打方向盘,将油门一踩到底。同时挂到了高档,车子“呼”地冲出了院子,开到了街道上。
却说农民,刚才将脑袋伸出窗外招呼了朱凤练上车后,正要将脑袋退回来时,不防那窗户的挂钩没有钩紧上面一沿,结果顺着凹槽滑了下来,恰好将农民的脑袋卡住了,活象法国大革命时期“断头台”上悬挂着的巨斧切在了农民的后脖颈上。还算这窗户是钝的,如果有斧头那样锋利的话,那农民的脑袋就已经和身子分家了。
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