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还真的灵了,因为人的鼻子被捏住,无法呼吸,自然而然就要张开口。大头果然张开了嘴巴,农民也趁机拔出了他的大拇指,凑到灯下看时,鲜血已经将整个手指头都糊住了。他马子刘莲青忙心疼地上前替他包扎——将糊在手指头上的鲜血擦去后,才发现连骨头都快被咬断了。
“啪”唐军狠狠地掴了大头一个耳光,骂道:“你疯了,这么下死劲地咬农民的手指头?”
大头不依不饶道:“谁叫他打我的脑袋?我的头大就好打一些吗?”
“农民可没有打你,是色农打的。”众人七嘴八舌道。
“啥?是色农打的?哎,咬错了,不好意思……”大头难为情地搔了搔大脑袋道。
刘勇笑道:“这个不怪大头,要怪就怪农民和色农干嘛都要带个农字,搞得大头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这要怪作者,谁叫他连人名都不会取,取两个带农字的人名?”朱凤练也笑道。
众人头大道:“这关作者什么事?晕!”
“吱——叽哩叽哩!”众人的耳边忽然又响起了凄厉的尖啸声。
“又来了。大家小心!”唐军大喝一声道。
“呼”风在耳边奔腾咆哮,赵文静的青丝缠舞,不时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