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道。
“打开看看吧,就当作好玩。”
“好吧。”赵文静便打开了那支竹签,原来是折叠起来的一幅画,画着一幅山水画,还配有四句诗,写的是:“花容月貌未可期,吹气如兰暗香袭;惆怅风露无多时,一时相欢一时离。”
赵文静瞪大了眼睛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杨浩道:“这要问大师!大师,请指教一下。”
那和尚看了看字画,双手合十,朗朗唱道:“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那和尚连唱了三遍,又揖了一首,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这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啊!”赵文静简直有点哭笑不得。
杨浩微笑道:“托钵僧大抵都是这样古怪的脾气,以显示他们‘超脱凡响’、‘与众不同’。”
“他不但没有帮我们解释这四句诗。还说出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来,真是岂有此理!”
“好了,别烦恼了,我们回旅店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