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没有这么热心呀,特别是对于文静的事,你好象操心得特别厉害,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我,”虾皮迟缓了一下,学着黄跑跑的样子摸了一把鼻子道,“老实说。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受文静之托?”
“不是,应该说,是受‘她’之托……”
“受‘她’?你在给我绕什么口令?”
“我刚才说过,赵文静和一个人很象。而你也一度把她当成了‘她’,后来你认为她不是‘她’,所以既失望也释然。但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她就是‘她’,那么你会不会……”
“她就是‘她’?你没有开玩笑吧?”杨浩急急打断了虾皮的话。
“不是开玩笑,她就是‘她’。这是‘她’亲口对我说的……还记得我过去给你讲过的那些‘灵魂转世’或者‘附体’的事吗?这事千真万确地发生了,而且就发生在赵文静的身上……”
“你说什么?”杨浩瞪大了眼睛,象不认识了虾皮似的。
“你不要以为我在宣讲‘封建迷信’,你是知道的,我比你还要唯物主义得多!但这就是事实,令我们不能相信也得接受的事实,一个不以我们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事实!”
“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