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你的背上了,嘻嘻……”
农民嗤道:“大头怎么也学得这么坏,尽吓唬跑跑?你双手反负在背后,时间久了看你酸不酸麻?有没有那种越背越重的感觉?”
“对,大头确实学坏了!”朱凤练和谢可也嗤道。
“好臭啊!”龙运鹏忽然叫道。
“是好臭!谁打了屁?是不是衡其臭小子?”农民和老神也咋呼起来。
“冤枉!我老周刚才可没放屁!”衡其停止了敲锣。大声辩白道。
“不是你放屁是谁?”农民反问道。
“我没放屁!没有就是没有!”一贯以放屁为荣的衡其此刻梗直了脖子,似乎绝不肯背上这样的黑锅。
“是好臭,象死老鼠的味道!”大头也叫道。
“是死蛇的味道!”龙运鹏纠正道。
“是尸臭!”杨浩忽然警惕道。
“尸臭?”所有的人都骇呆了。要知道,只有死人的味道才能被称为“尸臭”,其他任何动物的尸体发出的味道都是不叫“尸臭”的。
可这里并没有尸体,哪里来的尸臭?
难道这附近有尸体?杨浩惊疑不定地用手电照向四周。但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啊!”黄跑跑忽然又发出了一声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