塚?”
“衣冠塚就不必了,但追悼会多少也得举行一个吧,另外还得向有关部门申请一笔抚恤金,发给他的家属。”吴小文道。
“追悼会简单,关键是这笔抚恤金该发给谁?”舒文搔着榆木疙瘩脑袋道。
“当然是发给他的直系亲属啊,比如说他的父母。还有他的那几位红颜知己,也应该抚恤一下。”
“他有那么几位红颜知己,咱们不可能都发,只能发给一位,毕竟咱们国家还是一夫一妻制。这里就有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到底他的哪一位红颜知己应该排在第一位呢?”舒文继续搔着他的榆木疙瘩脑袋。
“当然是发给和他最亲的那一位!”虾皮终于插话道。
舒、吴都松了一口气道:“哎呀,虾皮。你终于回到人间了。”
虾皮不满道:“什么话/我这不一直都在这吗?”
“你人是在这,可你的魂不在这了啊。”吴小文笑道。
“可司牺牲得这么惨,你们竟然还笑得出来?真没心肝!”虾皮恨恨道。
舒文道:“不是我们没心肝,而是人的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明知都要死,那又何必还要如此悲伤呢?还不如做些有实际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