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
衡其无奈,只得对众人说道:“没办法了,还是从斑毹的肛门里爬出去吧。”
当众人一个接一个地最终从斑毹的肛门里爬出去了之后,衡其顾不得打量周围的环境,首先把黄跑跑、李寿生和陈献忠三个人叫了拢来,喝问道:“你们三个混蛋,说吧。该怎样处罚你们?”
黄跑跑无辜道:“我们犯什么错了?”
“是呀,我们好象没犯错呀。”李寿生和陈献忠也随声附和道。
“没犯错?是谁让你们擅自关掉了对讲机?是谁让你们连我传的话都不听?”
“你不就是让我们不要喝啤酒吗?啤酒又不会醉人,我们不过是喝着打发时间而已。”黄跑跑辩白道。
“谁管你们喝酒喝尿、吃屎吃粪?我问你们,是谁擅自打开了舷窗的?并且不听打招呼。叫你们关舷窗,你们偏不关,这才造成了这样严重的后果!你们这三个人渣,我要毙了你们!”衡其怒喝一声,从怀里拨出了一把小手枪,瞄准了黄跑跑三个人的脑袋。
“臭小子别乱来!”农民试图抓住衡其握枪的手。衡其的本意是要朝天鸣枪。但被农民抓住了手臂后反而帮了倒忙,结果枪口由天空变成了真的指向黄跑跑等人的脑袋。衡其的手指也不经意间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