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慌忙叫道。
农民扭头一看,果见大头已经昏了过去,满脑袋都是白惨惨的脓水,整个装甲车里都充满了一股恶心的臭味!
黄跑跑道:“他已经不行了,这样的脑袋留着还有什么用?不如让我劈了!”说着举起斧头比划着要劈!
“你住手!你只要敢劈他,我就劈了你!你信不信?我说到做到!”农民的口水直喷溅到了黄跑跑的嘴巴皮上。
“啊,我也疼得难受,我也不行了……”色农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农民慌忙问道:“色农,你怎么了,你哪里难受?”
色农解开自己的“禁宫宝甲”,露出左肩膀的肌肉。农民伸过脑袋一看,骇得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他的左肩膀已经全部成了一片淤紫色,并且也已经溃烂流脓,那股腥臭味比大头脑袋上的味道还要冲!
“快……快拿斧头来劈了我。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色农也象一只受伤的野兽般嚎叫着。
“他太痛苦了,劈了他吧!”黄跑跑将斧头往农民面前一送。
“再胡说八道,我就先劈了你!不信你把脖子伸过来试试?”农民眼睛瞪得似一头水牛牯!
“农民。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