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跑跑和李寿生无奈,只得坐到了营门口放哨,其他的人则进帐蓬睡觉。
黄跑跑还换了一件干衣服。虽然是热天,可是晚上温度低,穿着湿衣服是有着凉的可能性的。对于被泼了一盆凉水的厄运,黄跑跑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吞,无法怪别人。
不过,对于李寿生,他仍然是耿耿于怀,觉得自己的厄运就是拜他所赐。因此,虽然他现在和李寿生一起放哨,但仍然板起一张驴脸,对李寿生理也不理。
“黄跑跑,你这个家伙真小气,那么点事,你还要生气吗?”李寿生耐不住寂寞,率先开了口。
“当然要生气了!如果不是你出馊主意,我会这么倒霉吗?”黄跑跑气咻咻道。
“不就是淋了一盆洗脚吗?这算什么倒霉?要是淋上一遍妇女的月经和黑狗血,再加上大便,那才叫倒霉呢?”
“去你的,我又不是邪祟,干嘛要淋那东西?唉,算了,不提了,还是好好放哨吧!”黄跑跑拢了拢身上的来福枪道。
“你老小子终于不生我的气了?”李寿生笑道。
“你才是老小子呢!满脸的麻子,好大一张脸!”
“我脸上哪有麻子啊?这都是那些人乱喊!唉……”李寿生忽然沮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