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来了!”
黄跑跑则是不合时宜地放了一个臭屁。由于三个人纠缠在一块,无论怎样都挣扎不脱,只好老老实实地接受着这股味道的熏陶。
好一会三人才各自挣扎了开来。黄跑跑打起了官腔道:“李麻子,大丈夫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你这么鬼喊鬼叫也太不象话了吧?”
李寿生笑道:“我还没结婚,不是丈夫,所以我可以变色。”
钟美生道:“你们两个就别插科打诨了,农民为什么没有跟上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咱们应该向后转,去看看他!”
李寿生道:“反对!咱们现在只能往前走,怎么能再往后退呢?万一可司他们已经走到了前面。而咱们又往后走,这不是南辕北辙,和可司他们越拉越远了吗?”
黄跑跑赞同道:“反对有效!我们还是往前走吧。”
于是这三个菜鸟又爬了起来,战战兢兢地往前走去。
走了没多远。钟美生忽然轻声道:“嘘,我好象听到这附近有动静!”
黄跑跑自信道:“什么动静?我刚才打了个屁而已。”
“不是,是真有动静,你仔细听!”钟美生竖起了耳朵在仔细倾听。
“我也听到了,象是有人走路的声音。”李寿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