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呀,你确实不该来,你知不知道扮演一个第三者的身份是很不光彩的事情?如果你不来,诗茵姑娘和衡其说不定还能破镜重圆,咱们的行动也许就不会变得太复杂,你这一来,可就坏了大事了!”
“农民,你瞎说啥呀,我可衡其早就结束了!”李诗茵不满地嗤道。
姜如兰的脸皮也顿时羞得绯红,同时目瞪口呆道:“农民,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难道诗音姐和衡其真的还……”
“不是真的还,你确实就是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第三者形象,你做人真不厚道,你怎么可以抢诗音姑娘的男朋友呢?”农民继续滔滔不绝道。
“农民,你够了没有?”这一次杨浩和李诗茵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斥责道。
农民摸着花岗岩脑袋道:“我难道说错话了吗?”
“不仅说错了,而且错得简直不可理喻、不可饶恕!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杨浩的脸上带着一丝皮笑肉不笑道。
农民茫然道:“不知道,你想干嘛?”
“我想嘣了你!世界上哪有这么不会说话的人?直爽是没有错,可你也直爽得太过了头了吧?开口闭口就称人家为‘第三者’,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杨浩大声咆哮着,唾沫星子几乎都飞到了农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