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目瞪口呆,不停地抓着脑袋。
衡其看了他一眼道:“它的确就是你的‘同伴’!”
谢可补充道:“像你这样的猪队友,它还羞于和你为伍呢!”
“我哪知道是它啊,我还以为是可司呢,我不就是嘴说快了一点吗?你们犯得着这样揶揄我?”黄跑跑剧烈地搧动着鼻翼道。
“好了,你们都省着点劲吧,咱们还要干正事呢!”虾皮冷哼一声,打算挤出人群去。
但当他的目光无意间再次落到那被打死的豺狗身上时,心中忽然打了一个格登,同时感到背脊上升上了一股凉意。
“虾皮,怎么了?”善于察言观色的衡其看出了异样,忙询问道。
虾皮没有解答衡其的问题,而是拦住了一个乡民道:“这豺狗是不是很厉害,需要你们这么多人才能将它打死?”
乡民摇头道:“厉害?这玩意只要落了单,平常一个人都可以收拾得了它,不过今天却有点奇怪,这玩意就像犯了狂似的,见什么咬什么,而且不怕人,比老虎豹子还凶呢,幸亏叫大家伙打死了,不然还真成了祸害呢。”
“平常一个人都可以收拾它,今天却行为反常,变得比老虎豹子还可怕?”衡其、谢可等人的头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