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其他们一定来过这里,从这个被捣烂的透气口就可以看出,一定是有人从那里爬进来了。这个透气口是那么的狭小,普通人是根本不可能爬得进来的,唯有可司或者衡其那样身手的人,才能够自如地进出!因此我敢肯定,衡其一定是为了探索这抽水塔里的秘密,才从那里爬了进来。”
“但他们现在又在哪里呢?”唐军疑惑道。
“不用说了,他们现在一定是在这井底下,准备派蛙人下水打捞尸体吧!”农民道。
“臭小子号称是淹不死的‘鱼’,哪有那么容易就挂了?”谢可道。
“臭小子的水性那是没得说的,就算把他扔在太平洋最深的马里亚纳海沟。估计他都能爬得起来,何况是这么一口破水井?但也难保没有意外发生,比喻说他的脑袋磕在水底的石头上、或者他为了救不熟悉水性的姜如兰、被姜如兰拖累了也说不定……”农民道。
“农民你瞎说啥呢?咱们特遣队的每一个男女队员都参加过游泳的培训,阿兰再怎么样差。基本的游泳技能也还是会的吧?怎么就拖累了臭小子?”夏红不服气道。
“就是!农民你根本就是在歧视女性!”付琼英也嗤道。
“快看,有图像传回来了!”朱凤练忽然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