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赫然倒着一具无头的尸体,从服装上看应该是一名武装分子,他的全身都浸泡在了血水中,一把不知道什么型号的冲锋枪也扔在了一边,那血水从他的身上一直渗到大门外。但是弄掉了他的头的东西却不见了。
“这应该是武装分子的一处据点,不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人?”我看着色农和衡其道。
“活人应该没有了,只有死人。”色农道。
“谁说没有活人?咱们不是活人?”黄跑跑又得瑟了起来。
“黄跑跑别得瑟,去把枪捡起来!”衡其嗤道。
黄跑跑以为衡其嫌枪脏,让他捡枪是要让他用那把枪。因为那枪上都是血,红瘆瘆的实在恶心。当下犹豫了一番,还是把枪捡了起来,还把枪用尸体上的衣服给擦干净了。正乐颠乐颠时,衡其一把将枪抢了过去,狞笑道:“你这德性怎么配玩枪?一边凉快去吧!”
“黄跑跑,把枪让衡其使吧。等武器多了随便你挑。”我忙安慰了黄跑跑一把。
“我们去左边看看吧!”衡其端着枪走在了头里。我一面拧着铁条跟了上去,一面示意色农和黄跑跑跟在我们后边,并离我们远一点,以防意外情况发生。
左边是一栋二层楼的阿拉伯风格的房子,门和窗都紧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