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衣衫褴褛的流亡者一比起来,安德烈还是非常满意的,能有衣服给你穿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刚想抬手拍拍少女的肩膀以示安慰,又觉得年亲男人触摸少女裸露的肌肤似乎不太礼貌,显然是疏于御下之道。连怎么表亲切一时间都拿不出个适合的方案来。
安德烈就这么在众多的魔族注视之中的抬着手,放也不是收也不是。他自己倒只是有着些许的尴尬,却不知道周围的一众魔族全都战战兢兢的把一颗跳动的心都吊到了半空中!
就事论事的说,眼前的深渊之子即使是一个嗜杀易怒之人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许多拥有强大力量的魔族常常将弱者的性命视为草芥,生杀予夺只在一念之间。安德烈单手抬起、手掌对着魅魔的姿势在大多数魔族看来都像是正要施展什么法术的前兆。
就这么一小会儿,少女的额头已是冷汗涔涔,她不敢再抬头以免让自己的“冒犯”之举火上浇油,可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这举起的屠刀降临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煎熬。
除了毫无自觉的深渊之子本人,所有的人都屏气凝神不敢稍动。只怕不可捉摸的深渊之子暴怒之余还要波及其他人,一不小心来个什么惊天动地的毁灭性法术。
其实从安德烈抬手到现在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