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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安德烈殿下的方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或许更多的只是在尽人事、听天命。
莫瑞甘和利维娅尽量轻柔的用水煮过的博拉树叶清洗着怯魔身上的伤口。那是一种宽大、带绒,并且有着驱虫效果的树叶,没有医用纱布,安德烈只能选择看起来聊胜于无的替代品。
怯魔是没有眉毛的,哇爪却眼角却一直在不停的跳动,当时他憋着一口气咬着牙承受了凡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现在放松了精神,魅魔轻触伤口的温柔却让他“哎哟哟”不断的难以消受。虽然哇爪自己都觉得殿下这样的命令有些多余,即便能挺过这一回,怯魔觉得自己也只会成为一个对部族毫无用处的废人。可是出于对殿下的信任,满头汗珠的魅魔和无所适从的怯魔都没有任何的怨言。
仔细的清理完怯魔周身的各种伤口,利维娅重重的呼了一口气。那些伤口虽然惨烈,但论其致命程度大概还远远及不上哇爪肚子上的这道伤口。魅魔明白行刑者这么做是为了给怯魔制造巨大的心里压力,他们完全没有想过给怯魔留下活路,这种触及内脏的伤口一旦化脓,在医疗手段原始而落后的魔界,这几乎就等于已经宣判怯魔的死刑!
利维娅有些斟酌着取出皮袋中最小的一颗骨针,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