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大喊道。
安德烈一抬手,专职打手立马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侍立在一旁。
“那个脓水里生出来的混蛋叫哈特!我才是格洛克!”
“自称格洛克的先生,您真的确定吗?”
“那个舌头生疮嘴巴流脓的混蛋就是个十足的蠢货!”
“格洛克先生,您真想清楚了?要不要和您的同伴再讨论一下?”
翼魔已经领略过了对方所谓的“讨论”是一种怎样让人无法反驳的方式,他意识到将他和他的同伴分开审问是眼前这名看似好脾气的首领一早就已经定下的方法,心中发冷的俘虏想要与安德烈勾心斗角的心思从一开始就已经在动摇了。
或许他的脾气真的很好,但是论狡诈的程度一定不亚于自己那位脾气暴躁的新酋长。
“不用了!大人,您只要让您的人问他哈特是谁。他一定会老实的。”
作为传话者的角魔又离开了,大概树林的那一头的必须要上演一点不一样的新节目了。
……
“格洛克先生,您今天早上吃的什么?”
“肉。”
“什么肉?”
“杜鹿肉。”
“杜鹿哪个部位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