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炬一般烧着自己的妖丹,好痛啊,真的好痛!
楠竹并没有注意到身旁琪鸢的异常,他看向依旧是严肃不可玩笑的模样的天帝:“陛下这是作何?本星君只是来找我家的兔子而已,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本星君自然该离开这里。”
“既然都来了,就坐下来和众仙家一起参加宴会吧,天后既然给你写了帖子,那也就是有你的位置,正好你多年不出来,也该和其他人聚聚了。”天帝指了指自己下首处一张小桌,示意楠竹来这儿坐下。
“陛下……他!”天后不敢置信地看向天帝,不明白天帝为何对楠竹这般宽容,从前这般,千年之后依旧如此!无论他如何不敬,如何以下犯上,天帝都无比宽容!
天帝挥了挥手,打断了天后还没出口地话:“天后也不会见怪的对吧?行了,众仙家都落座吧!”
既然天帝都如此说道,那她还能反驳什么?天后僵硬一笑:“陛下说的是!众仙家都请落座吧,司命星君也请!”她的手隐在宽宽的长袖之下,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微微渗出血来。
天帝发话,众仙家自然给面子,全都陆陆续续开始落座,原本端着酒盏茶盘站在一旁的仙侍们,也开始有序的往仙家面前放东西,殿里头一片热闹。
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