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自己摇了摇头:“我自己下去。”
“玉栀,快些给群主打帘子!”玉荨怕她摔了,一个眼神儿都不敢错开,急声吩咐着外头的玉栀。不是她紧张过头了,而是郡主从出了江南便一直体虚,一路上不知遭了多少罪,偏偏圣上说了不能耽搁,只能顶了病体上路。
“欸。”外边的玉栀应得欢快,伸手挑起来那墨蓝色绣暗纹的车帘,就见一小小的女孩儿正准备从里头出来,吓得她赶忙伸手搀住:“郡主,您怎么自己下来了?”
这要是摔了谁来负责啊!
女孩儿被玉栀牢牢牵住手,知晓她是担心自己,于是冲她笑了笑:“瞧把你和玉荨姐给紧张的,搞得像是我快不行了一样。”
玉栀轻轻搀着她,看着她踩了小凳安全地下来,这才松了口气:“呸呸呸,郡主说什么丧气话呢!您可是金枝玉叶,要长命百岁的!”
后边的玉荨提了裙摆下来,手上拿了件绒毛大裘,给女孩儿披在身上:“郡主又胡说,快些进去吧,别在这儿吹凉了。”
胡说吗?女孩儿扯了丝笑容,由着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扶着自己往店里去了。
“哎哟,这位姑娘快些里边儿请!”还没到门口处呢,便从里边出来了个穿一身儿红丝绣海棠纹头簪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