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妆镜,像是遗憾般叹了口气,她将身上的锦被移开,赤脚踏在了有些微凉的地板上。
琪鸢看着她坐在妆镜前头,黑长的直发没了发钗的束缚,整个都披散下来,更显得她肤白如玉。
“你不想和我说说吗?关于妆镜。”她从椅子上跳下来,软糯的娃娃音缓慢而又婉转。
云宴并不搭话,镜子里的她娇俏安静,象牙白梳穿过黑色的青丝,两厢对比之下只觉得越发漂亮,桌上是三个雕刻精致的檀香木首饰盒,她打开中间的一只,从里边取出那朵湘妃色的宫花,在手里头凝视了很久。
早就知道她不会轻易说出来的,琪鸢耸了耸肩,迈着小步子在房间里头转悠起来。反正她也不急,这有事儿的又不是她!
盛芳斋的房间布置得很是讲究,纱帘帐幔还有那波斯地毯,甚至是稀有的西洋镜,它都一样不少。隔断的架子上还摆了些供人欣赏的瓷器玉器,墙上挂了名家字画,跟女子闺阁比起来也不差多少了。
琪鸢将隔断的镂空架子上那些摆放的器具一样样拿起来在手里头把玩着,因是放着供客人赏玩的,这些东西都做的比较偏小,琪鸢的两只胖爪子勉强能够握住。
“前世我救了一只猫,她为了报恩便化作人形一直跟着我,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