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字没法签。”义婶说话是真不客气。
“专家都来了……”小护士说。
“专家来不来管我们屁事。”义婶满口脏话,不耐烦挥手:“需要手术,我就通知你们了。”
小护士喃喃不语,看出这娘们是个事茬,只好嘟囔一句:“你们快点做决定。”
义婶大大咧咧坐在长椅上,抱着肩膀,用手指着我:“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昨晚老马一宿没回来,我就知道出事了。”
我心里着急,怕耽误义叔治病,也没有说的太详细,三言两语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其他人在旁边补充。
义婶笑:“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这老东西晚上喝花酒不给钱,让人家给揍了呢。原来是斗法失败,技不如人。这是法力反冲其身,手个鸡毛术,医院懂个卵。我看看他。”
土哥赶紧道:“叔现在在重症监护室,进不去。”
“你们看看我能不能进去。”义婶站起身,招呼王婶:“姊妹,咱俩去,我看谁敢拦着。”
王婶看着我们笑:“你们这些孩子还是太年轻,我在医院混多少年了,里面的道道儿都门清。医院一吓唬你们,你们就萎了。”
我们跟着两个老娘们径直往重症监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