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嚅嚅软软,有点像泰国话。我不懂泰语,好歹泰国片看过一些,泰语发音很有特点,听起来像是敲梆子。
我一愣神的工夫,身后寒风袭来,胸口一阵灼疼,黑暗中写着“悲”字的项链无风轻舞,红字鲜艳,颇为扎眼。寒风滑着耳边吹过,我脖子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有人在身后用汉语轻叹一声:“高手。”随即没了动静。
我扶着义叔终于走出了屋子。
刚一出屋,义叔就陷入昏迷状态,摔倒在地。他的样子特别吓人,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全都覆盖着一层细细密密的白色寒霜,整个人像是刚从停尸间的冰柜里推出来一般。
我好不容易把昏迷的他扶到院门前,外面王庸和李素宁等的焦急,看我们来了,赶紧招手。
我指指义叔:“他不行了,赶紧弄出去!”
我先把罐子递出去,交给李素宁保管。王庸关键时候还算不错,顺着铁门爬进来,和我一起,连拉带拽,又是抱又是背,费了牛劲,终于把昏迷不醒的义叔弄出铁门外。
李素宁抱着罐子,我和王庸抬着义叔,我们几个人一路小跑回到村口的车上。
李素宁看着义叔的惨状,抽泣地哭:“怎么办啊?”
“他这是中了邪术,”我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