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绝了,那两条光溜溜的腿,看着就晃眼。就是死状惨了点,脸色铁青,两只手还掐在自己脖子上,舌头吐出来老长,双眼暴鼓,浑浊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天花板,不知在看什么。
诡异的是,女尸的嘴角轻轻咧起,像是在笑。
王庸低声说:“这具尸体有点麻烦。”
“怎么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王庸道:“你知道咱们执尸队最怕抬哪种尸体吗?”
我摇摇头。
“不是大卸八块的,不是死状极惨的,也不是摔成烂泥的,而是笑尸。”王庸给我科普:“尸体死的时候一笑,最麻烦。”
我听得后背发凉,看着他。
王庸说:“笑尸不吉利,死的时候肯定有点状况,我们抬尸的也最容易被这种脏东西卡到阴。对了,你有没有护身符?”
我拿出写着“悲”字的项链,王庸撇嘴:“你怎么挑了这么个玩意。行吧,记得,一会儿抬尸的时候,你别去抬头,让老黄和土哥去,你和我抬脚。不要跟尸体对眼神。”
老黄侧头看他:“铁公鸡,你这算盘打的哐哐响,让我和土哥抬尸体的头。”
“我这不是带着菜鸟吗,”王庸笑:“别计较,下次我抬头。”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