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蜡烛不知怎么突然倒了。火苗奄奄一息,骆驼把它扶起来,用打火机重新点燃。
王思燕脸色发白:“齐翔,我手指离了碗底,会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事情出了已经出了,我只能安慰她:“没事,别多想,赶紧赔礼道歉。”
王思燕真是害怕了,她喃喃对着空空的椅子说:“慕容青,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把手离开。”
我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像是有好几只小猫挠着,特别闹心。
我斟酌一下说:“今晚不搞了,恐怕要出事。”
花花说:“可以把手拿开了吗?”
“不行。”我对着碗说:“碟仙碟仙,请回本位,谢谢你了。”
可古碗一动不动,就停在“彼”字旁,像是粘在上面。
我冷汗下来了,念叨了许多次“请回本位”,可古碗一动不动。坏了,难道这个游戏一旦开始,就没法停下来,只能继续做下去?
我尝试着说:“既然你不想回去,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碗动了。我们四个人的目光紧紧落在碗上,看着它滑动,它一个字一个字的掠过,最后停在“岸”字旁。
“岸?什么意思?”花花疑惑:“是多音字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