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焖越香。就在这个时候,出事了。你猜怎么着,”老爸笑着说:“我们后厨的大门口,盘了一条巨蛇。”
“啊?”我叫了一声。
“这条蛇不知从哪爬出来的,估计有年头,足有好几米长,腰身赶上小水盆了。它一动不动,趴在那。我和你义叔当时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商量,战友们干一天了,累个半死,杀条蛇还能凑个荤菜。”老爸说。
“不是说蛇有灵吗?”我问。
老爸点点头:“都这么讲。如果放在现在,我肯定不会动这条蛇,那时候,一方面是年轻,另一方面我们都经过教育,不准搞封建迷信,谁也不在乎什么灵不灵的。我和义叔就用麻织袋抓了这条蛇,杀了以后,扒皮炖肉,凑了一锅蛇宴,给战友们吃。吃完之后,麻烦来了。”他顿了顿说:“当天夜里,凡是吃了蛇肉的战友,全身发痒,满地打滚,脱了衣服也看不出怎么回事,就是痒。政委急了,认为是食物中毒,把我和你义叔叫去,严加审问,那时候这是相当大的事件,不是处不处分的事,搞不好要上军事法庭的,前途全毁了。我和你义叔把嘴封得死死的,一个字都不吐露,政委反复问那些荤肉是怎么来的,我们统一口径就说是在山上发现了死野猪。”
“后来呢?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