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嘴饮茶,一边看着我,微微点点头。他说:“行了,吃点饭吧。”
可是我却停不住,越走越是兴奋。正走着,忽然觉得胸口有异,低头去看,前胸挂着的“悲”字项坠,居然殷红如血,项坠微微颤抖,发生嗡嗡的细声。我一惊,随即兴奋,一定是我的步法和这枚项坠产生了共鸣。
这说明两件事,一是我步法走对了,要不然不会和这么高端的法器有共鸣;二是这法器大有来历,其中还有许多功能亟待开发。
我停下脚步,满头是汗,古学良看看我说:“什么时候走完不出汗,你就算出师了。”
中午简单吃了点饭,下午古学良没让我走,而是让我站降龙伏虎桩。他告诉我,每天的功课都是这样,上午围着院子转圈,下午站桩。
这些日子,我一直泡在他家。王庸着急了,三番五次给我打电话,说他盯梢盯的都快长鸡眼了,问我什么时候出手。我现在正感觉有一扇大门朝我敞开,踏步学得乐此不彼,哪有心思答对他。
王庸火了,说你要是不干,趁早把钱交出来,他有他的办法。
我乐不得的,找个机会把刘艳给的二万块钱转账给他,果然王庸再没来过电话。
古学良把转圈的四角形改成五角形,后来又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