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在警局呆到了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廖警官通知我,解除了嫌疑,可以回家。不过不能走远路,只能在市里呆着,手机要随时开机,随叫随到。
我心里放下万斤重担,问他,姚兵怎么样了。廖警官摇头:“他的情况比较复杂,毕竟打死了人,具体怎么定性,恐怕要移交法院。不过,按你们的说法,当时刘艳歇斯底里,有伤人举动,打死她也不算冤,算是正当防卫,具体怎么量刑要看姚兵的运作了。哦,对了,”他交待我:“关于泰国巫师的事,你不要出去乱说,也不要发在网上,这件事上面非常重视,水很深,一旦出了漏子,谁也保不住你。”
我从警局出来,走到外面的大街上,回想着接到刘艳任务开始的种种经历,真是恍若隔世。
我先去了一趟医院,看望王庸。土哥和王庸的对象刘鹏鸽也在,他们看到我像是见了鬼,王庸嚷嚷:“给你打多少个电话,始终打不通,这些天你上哪了?”
我坐在窗前发呆,好半天才说:“刘艳的事已经解决完了。”
“怎么解决的?”他们问。
“死了,都死了。”我叹口气。具体的我没说,王庸追问细节,我一个字也没透露。
这件事教育了我,也让我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