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完早课,为什么这么疲惫呢?比坐三天三夜的火车还费体力。
释德让我过去,说主持找我。僧人走得差不多了,济慈坐在高台,慈祥地看我:“齐施主,这一早上感觉如何?”
我叹口气说:“老师父,我怎么感觉特别累呢,脑累心累身体也累。”
“你都想什么了,能告诉我吗?”济慈问。
我把心理活动都说了,说一起杂念,就在脑海里扇自己的嘴巴,不知打了多少次。
济慈笑,摇摇头:“齐施主,扇自己的嘴巴难道就不是杂念吗?”
我陡然一惊。
济慈道:“淫念为念,杂念为念,克制淫念杂念的念就不是念了?”
我直愣愣站在那,似有所悟。
济慈道:“初行禅修,如同一杯水静放桌子上,水不动,里面自然沉渣泛起。这时就不要管它,静候片刻,沉渣自然回落,沉入水底,水不动它自然不动。”
我想起古学良的最后一课,他告诉我,不是风动不是旗动,而是心动。
济慈道:“下次禅修,再起念头不要管它,这是人之常情,它起它的,你观你的呼吸。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自他横,明月照大江。”
我心悦诚服,深深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