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
黑哥看我来了,把烟头熄灭,让我坐在他们面前。能和黑哥平起平坐的,看来都是大佬级别,小弟们在船舱外放风。
我们谁也没说话。黑哥和他的几个兄弟,冷冷看着我,目光能杀人。
我这人气场本来就弱,本想和他们对视,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就把脸别过一边。
有人说:“老黑,是这小子干的没错,他心里有鬼。心里有鬼的人,就不敢和咱们对视。”
我差点气笑了,这他妈是什么逻辑。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弄来?”黑哥问我。
我说:“知道,不就是骨灰盒丢失的事吗,跟我没关系。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
黑哥说:“小齐,咱们难得同事一场,你只要都交待了,我既往不咎。现在丧户的事是最大的事,你想对我黑某人做什么,大可以冲着我来。”
“黑哥,”我苦口婆心:“我真不知道。”
“那你前些日子上哪了,联系不到你呢?”黑哥说:“要不是我派人天天在你家蹲守,还不知道你偷着回来了。”
我嗫嚅了一下,说:“前些日子我去寺里了,在那里修行了一段日子。”
黑哥笑:“你去修行了?好吧,我们东北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