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思虑太重,恍惚了。
这里呆得很不舒服,我站起身朝着木梯走过去。阁楼地板是长木头连接而成,走在上面颤颤悠悠,我正走着,突然脚下打滑,一脚踩碎了一根腐朽的木板。
左脚卡在木板里,从天花板透了出去,直接悬空。
这么一拉扯,我肋骨也隐隐生疼。我跪在地上,用手扒开脚踝旁边的木屑,把脚缓缓收回来。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斜对面的黑暗墙角里隐隐坐着一个人。
一看到这个人的身影,我忽然想起什么,一股凉气直窜脑门。
此人盘膝坐在地上,似乎长发披肩,穿着黑衣,一张脸也被挡得严严实实。这个形象,让我马上想起若干日子前,我在大学城一家佛牌店里曾经遇到过的泰国老巫婆。
这老巫婆身份成迷,廖警官都没查出来,她利用刘艳窃取了凌月的胎儿,还在我身上下了降头,中间种种苦楚就不细说了。这人已经成了我心里的阴影,一想起她,我就闹心。
此时此刻,骤然看到她,我实在控制不住,“啊”一声惨叫。叫出来也是发泄,恐怖已经钻进了我的心脏,紧紧抓住,无法呼吸。
我一动不敢动,保持现在的姿势,用眼角旁光看着黑暗中的老巫婆。好半天,发现她不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