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不敢动用法力对抗他,怕他觉察出不对劲,这只甲壳虫是师父从东南亚真正的白衣阿赞那里得到解降头的虫药,只要不是太邪门太独特的降头,都能解,”
我赶紧把甲壳虫扔进嘴里,嚼了嚼,拼命咽进肚里,
二龙做个手势,示意跟他走,我们蹲在阴影里,用小碎步快速沿着墙体猫腰前行,佛堂后面有一条废弃的小胡同,我们藏在墙角,看到刚才招走的那些第三阶段教友,正顺着小胡同往里走,进了最里面一间小四合院,
门口有四个僧人在巡逻把守,形势非常严密,
二龙观察一下周围的地形,带着我从后面绕,一片片无人居住的棚户楼房,一间间废弃的阴森院子,没有人看管,教会的力量不可能巡逻到这里,
二龙根据地形,不断穿梭,很快我们来到一处墙的下面,
二龙指指墙,我顿时明白了,我们身后的院子就是刚才那些教友进的四合院,
二龙蹲下身,示意让我踩着肩头上去,
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我退后几步,一个冲刺踩上二龙的肩膀,二龙力气极大,猛得往上一举,把我举过围墙,
我趴在墙头往里看,院子不大,四面是厢房,屋顶盖着油的毡纸,阳光下散发着刺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