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难道花花的死和老巫婆没有关系,只是偶然案件,
我满脑子都是奇奇怪怪的念头,警方处理完现场,叫我们进去收尸,现场一片狼藉,我恶心的要命,最关键死的还是熟人,这种感觉简直虐心,我强忍着不适,和执尸队一起把尸体搬出来,上了车,
这是恶性凶杀案,要拉回局里的解剖室,我一上车就开始反胃,车没开多远停下来,我跳下车就开始吐,蹲在路边满头虚汗,一闭眼就是花花惨死的景象,
他们三个也下了车,土哥说:“老菊,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点点头,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旁边麻杆说:“难怪老菊恶心,这也是我干过最惨的一起凶杀案,好家伙,肚子都剖开了,听警察说是个孕妇,胎儿被偷走了,”
土哥拍了他一下:“别乱说,”
王庸递给我一根烟:“抽一根,压压惊,”
我颤抖着手,打火机都拿不住,脑子不停地思索,不是老巫婆干的,还能是谁,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受害人,都是胎儿取走,到底怎么回事,
麻杆继续道:“我知道那小偷为什么要偷人家的胎儿,”
王庸瞥了一眼:“为啥,”
麻杆卖弄着说:“你们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