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见了,更诡异的是,腔子里居然没有血,
“你别动,”白衣青年说:“你身上邪气虽去,可刀伤还在,恐怕要休养一段时间,”
“谢谢你,我,我爸爸”我颤抖着说,
他道:“他没事,只是中了阴毒,”
老爸走过来,蹲在我的面前,居然哭了:“孩子,你受苦了,”
在我的记忆里,这还是老爸第一次哭,连妈妈过世的时候,他都没掉过眼泪,这是一条硬汉,
“爸”我说,
白衣青年对老爸说:“先生,赶紧报警吧,令郎需要马上送到医院去救治,”
“大侠,”老爸居然用这个称呼来叫他:“你要去哪,”
白衣青年指着地上没有头的平头男人尸体说:“此人为害一方,法术高强,现在使出了飞头降遁走,我不能留着他,否则他缓过这口气,将永无宁日,我还要去追踪他,”
他来到姜大嫂面前,一脚蹬在姜大嫂的肚子上,一只手拉住剑尾,使劲一抽,把桃木剑拽出来,姜大嫂没有着力点,瘫软在地上,
白衣青年不再管她,来到后窗前,掀开窗帘,一纵身跃了出去,再无踪影,
老爸已经通知了警察,还好,如此血腥的场面,居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