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凝成色的油脂,哥也不嫌脏,用手敲敲这儿,打打那儿,发现不出什么端倪,
我们把镜子重新挂上,他洗了洗手凝神说:“如果卫生间里有问题,就一定是镜子,”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哥道,当时在酒店卫生间作法的时候,他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来自于镜子,
哥从小就是出堂报马,在东北那也算是一号人物,虽然现在不做了,但对于超乎寻常事物的敏感还是有的,
他感觉到酒店卫生间的镜子怪异,当时仔细地检查过,也和现在一样,什么也检查不出来,但其中的怪异实在无法明说,
哥想了想说:“两面镜子最好能同时搞到手,放在一起研究,或许有所收获,”
今天晚上的作法虽然无功而返,至少我们确定了方向,
过了几天,办完柴婶的丧事,哥能耐是大,打电话告诉我,他把柴婶家的镜子和酒店805房间的卫生间镜子都搞到了手,
我问用不用我帮忙,哥说不用,他觉得这里有很大的古怪,存在着风险,先自己研究,
没想到这竟然是我最后一次和哥通话,
其后几天,哥没有来上班,他手头压了不少的业务,丧户的日程都排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