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月看我,我脸红了,这个话题不适合问一个老人,太唐突太没有礼貌,
庄先生笑了笑,他靠在沙发上说:“心里明白却做不到,假明白而已,”
“明不明白又怎么样,”轻月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明不明白都要过着每一天,”
庄先生道:“其实我挺渴望死亡的,它会给我带来安宁,或许会让我开始一段新的生命体悟,”
轻月哈哈大笑,庄先生歪歪嘴角笑了笑,再也不动了,已经溘然长逝,
我看看轻月,心中骇然,轻月做了个手势,指着前方:“翔,你看,”
我抬头去看,在庄先生死亡的沙发对面,墙上挂了一面西方风格的古镜,镜子边缘插着那两根色筷子,
我情不自禁走过去,来到镜子面前,轻轻抚摸镜面,我抬起头,看到墙上的钟表指向晚上的九点二十九分,突然头发晕,迷迷糊糊什么也看不见了,
等我使劲眨眨眼睁开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站在一条走廊里,
这条走廊不知有多长,左右两面洞洞的,不知道是墙,还是森森的雾气,浓浓厚厚,
走廊亮着灯,却看不到任何光源,我摸索着前行,走了没多远,停下脚步,我看到在不远处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