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溜溜的,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想什么呢,不高兴了吗,”贾佩佩小心地问我,
“没事,”我叹口气,我有什么资格不高兴,
一时间我们都没有话,七星灯的火苗稳定了一些,幽幽燃烧,窗上拉了窗帘,病房更加沉闷,老爷子睡的很平稳,喉咙的怪响也没有了,如果不是心跳监测仪能看出心还在跳,真以为他就是个死人了,
我呆着实在憋闷,走到窗边,窗帘拉开一条缝隙,外面的虎皮猫已经不在了,依旧是森森的环境,不见灯光,
“翔,你过来,”贾佩佩招手,
我坐到她的身边,她小心翼翼靠着我,动作虽然亲昵却还保持着一定的分寸,那意思是你要想歪了你就脏,
她闭着眼,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挪动非常舒服的姿势:“我靠你一会儿行吗,”
“行,”我说,
我盯着床上的老人,肩膀靠着她,贾佩佩闭眼假寐,头发扫到我的脖子上,痒痒的,
不知过了多久,来了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拍拍贾佩佩,她挪动了一下,嘟着嘴:“谁啊,讨厌,”
我挪动压麻的肩膀,拿起手机接通,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男音:“你那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