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说:“昨天我买菜回来,看到她提着包走了,看那样子像是出远门,这女人不容易,孩子死了以后,性格非常孤僻,我当时还问了一嘴,说大姐出门啊,她说她要去一趟河南老家,要走一个多月,兄弟,我劝你别等了,她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一听差点没晕在门口,这女人明显是蓄谋已久,这边葬礼刚结束那边背包就走,还去河南,我上哪找她去,看来这件事是无法善了,
汉子同情地看看我,把门关上了,
我靠着墙,头昏沉沉的,贾佩佩走了,现在工作又遇到巨大的波折,仿佛一夜之间,老天爷把我手里最丰厚的两样东西全部拿走,失落感简直无法言表,
我没去单位,深一脚浅一脚,找了个小馆子,要了瓶白酒,还有一些下酒小菜,自斟自饮,感觉自己颓废得不像话,
中间电话响了一次,我已经喝蒙了,好像是霍行来的,说的什么都记不清了,后来我睡在人家桌子上,到打烊时间,服务员把我推醒,
外面天已经了,我走出小店看到门口的车才想起来,坏了,单位的车还没还回去,我们单位有规定,出车不能过夜,这是铁规,是高压线,就连林亦辰开单位的车也是今日事今日毕,必须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