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谁也不愿和我坐在一起。我没办法,让他们守着,我回家洗澡换衣服。
洗完出来,用了一盒香皂,我鼻子已经麻木,闻不出自己有没有味,重新找了一套新衣服穿上。
自从被贾佩佩踹了之后,这些日子一直不顺当,流年不利。我一拍大腿,知道问题出在哪了,护身符没了,“悲”字项链让马丹龙拿走了。不行,这是他欠我的,我给轻月打电话,顺便问问他怎么去除身上的尸臭。怪了,怎么都打不通。眼皮子开始跳,觉得有事,我想了想,又给解铃打电话,也是打不通。
他们两个不会同归于尽了吧?
我胡思乱想,给小雪打过去。和贾佩佩好的时候,我和小雪没通过电话,我们两个像是心有灵犀,我不找她她不找我。这次我算是鼓足了勇气,把电话打过去,怪了,她的电话也不通。
我想了想,还有最后一个人能问,就是解南华。我和他没有私下接触,直觉这个人挺高傲的,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该问就得问。
解南华的电话也不通。
我眨眨眼,觉得事情不对了,好像一夜之间,所有的高人都失踪蒸发了。
正愣着的时候,土哥来了电话,问我在哪。我说我在家,正要去医院,土哥疲惫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