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了三太子的誓愿,还在台湾苦行。
他们表面风光的背后,是伤痕累累。我只想当个普通人,不想这么早跨入成人世界。
我含糊地说:“我想想吧。”
解南华点点头,没有多说:“那你考虑考虑吧。”
这时码头的船只开到了,工人们用铁钩子勾住死鱼,我们上了船,小船拉着鱼回到岸边。
众人七手八脚把巨大的死鱼拖到岸边,这条鱼简直就像是工业辐射下的怪胎,头大身大尾巴小,极其丑陋,小眼睛就跟人似的,乍一看像是戏文里的狗头师爷,小眼一眯,腮边留着小胡子,一肚子坏水,专门算计老百姓的讼棍。
关于这条鱼怎么处理,所有人的意见一致,不能留。水库领导怕消息传出去,引起社会不好的影响,八家将说此鱼饱吸人魂,又被阴兵寄体,已成精怪,留之不祥,正好趁各路高人都在,一起超度焚烧。
我们把鱼晾在岸边暴晒,众人回到大坝顶上,吃了点饭,休息休息。到了下午,鱼晒的差不多,众僧和八家将的人回到水库下,进行超度焚烧。这条鱼太臭,一烧之下,空气里都是腐烂的臭味,我鼻子很灵,绝对是尸臭,经久不散。
这些事解决完毕,但根子未除,解南华和领导深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