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赶忙让进来:“小齐,谢谢你能来,还是你有良心。”
我擦擦眼:“婶子,我叔呢?他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义婶叹口气:“你叔叔的情况非常不好,在南方高人访遍,已经无药可治。”
“啊?!”我大叫一声:“不至于吧,病情这么严重?”
义婶拉着我,进了车库,在里面按了一道简易门,她指指门里:“你先进去看看情况,我再详细和你说。”
我推开门走进去,这里是车库一角,划分出一块小区域,放了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蒙着厚厚的被子,躺在那里,乍看上去像是木乃伊,一动不动。
我颤着手走过去,靠近床铺时,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类似动物园的动物腥味,又像是中药的味道,淡淡的,不是很浓腻。
我看看门口的义婶,她点点头,示意我掀开被子。
我把住被子头,缓缓掀开,渐渐露出下面的东西,掀了一半,我手抖得几乎扯不住被角。
被子下面的物体我怀疑压根就不是个人,它并没有直接暴露出来,而是在外面缠着厚厚的白布,处理方式真像古老的木乃伊。
这个东西非常臃肿,乍看上去像人形,真要细看其实是直上直下的,怎么形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