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的眼球,整个头部如同蜥蜴一般,
义婶和闫海明从暗中出来,义婶的表情难以形容:“小,你叔叔刚才醒了,说有东西在召唤他,他一定要来,我们就陪着他来了,”
现在的义叔比鬼还吓人,环境本来就森森的,他脸上的鳞片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五官在下面微微隆起,能吓死人,
“是我的师父在叫我,”义叔说,
义叔曾经说过,他在洞里学道三年,我们一直不知道他师父是谁,他也不说,此时此刻,他从昏迷中苏醒,居然说师父在洞窟深处召唤他,
“是蛇娘娘吗,”我问,
义叔盯着瘴气深处,抬起腿,一步一步走过去,我仗着胆子要拉他,义婶拽住我,摇摇头,轻声说:“让他去,”
义叔渐渐走进瘴气,身影模糊,能看到他正在走向那深处的巨大影,
我看的手心全是汗,额头的冷汗流下来迷住眼睛,闫海明早就吓傻了,躲在义婶的后面瑟瑟发抖,义婶和我并肩而立,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我偷看了她一眼,义婶几乎双目泣血,眼睛里布满血丝,豆大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
我焦急,轻月哪去了,山路可能很远,从这片山坳要走很长时间才能到蛇神庙,可轻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