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尸体一拿到手,打眼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死的那老太太,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她大概七十多岁,死时状态老菊你没看着,跟九十多岁似的,”
“什么意思,”我问,
“特别苍老,老的不像话,脸上的皮都皱了,皱纹深的能种地,脸缩成核桃,头发半秃,剩下的全部都白了,那种白不是普通的白,是毫无生命力的灰白,拉向殡仪馆的路上,在后车厢,我,嘿嘿嘿”
老黄突然一阵荡笑,
我听得心痒痒:“怎么了,赶紧说,”
王庸说:“老黄这个变态,当时和我在后车厢,他把人老太太的衣服解开了,”
我正端着酒杯喝酒,差点一口没喷到对面麻杆身上,
“你丫真是个变态,”我骂,
老黄争辩:“一个破老太太我稀得看她啊,多少小姑娘倒贴,我都没动心,我是觉得这老太太死的蹊跷,想看看她的身体和脸部特征是不是一样,”
“然后呢,”
老黄道:“她的身体果然也是极度衰老,皮肤一点光滑度都没有,皱皱巴巴如同晒干了的老皮,全身佝偻,像是血突然被抽干了,”
王庸说:“血不准确,这么说吧,应该是生命力,生命力被突然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