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哀求,老朋友勉强答应,让父亲把我留在那里,他花费很大的工夫为我逆天改命,父亲把我留在那,自己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
“他后来怎么样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自杀了,”轻月道:“我没有见到尸体,很多人不让我见,觉得我太小,其实我这人很早熟的,什么都明白,只是不说出来,后来,我有一段时间跟着那位高人,他在我的身上纹满莲花,”
他拉开袖子给我看,
轻月别看二十来岁,这一生是真够坎坷的,
轻月道:“也就是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赖樱,我一生最爱的女人,”
“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泄了,原来轻月和赖樱早就认识,
轻月道:“还记得那天是盛夏时节,屋里很炎热,高人为我纹了一朵莲花,让我休息,还买了些西瓜给我吃,我正迷迷糊糊睡觉,忽然听到后院深处有奇怪的音乐声,这种声音乍听起来很粗糙,并不是乐器发出来的,可细细一品,如萌化在空气中,节奏曲调腻人,极其悦耳,我那时候太小,懵懵懂懂跟着声音走,来到后院,然后我看到了她,”
“赖樱,”我说,
轻月点点头:“其实也不算看到她,声音来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