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剪着指甲,
我走过去鞠了一躬,双手抱拳说,这位姑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才能走出去,
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才能回答你的问题,那女人说,
我疑惑,姑娘但讲无妨,我知无不言,
这个问题我问过你,女人说,你一直在逃避,
我不耐烦道,你问吧,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好吧,请你告诉我,ta在哪,女人缓缓抬起头,
我吓得差点没坐地上,这个女人根本没有脸,脸部像是掏空了瓤的大西瓜,是个血淋淋的红坑,
我吓得动不了地方,站在原地两条腿发软,这个女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ta害死了我们,ta在哪,我要报仇,女人“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
我曾经做过一个噩梦,自己是医生,这女人是病人,也是没有脸,直不楞登问我,ta在哪,她说的这个ta我连是男是女,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大姐不带你这么玩的,多少给个提示啊,
我吓得一激灵醒了,擦了擦脸,心有余悸,看看表凌晨五点多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发呆,
越琢磨越不对劲,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喝凉水都塞牙,赶紧找到解南华要个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