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月在飞天而行,这种感觉很奇怪,我真的以为自己在天上飞,又控制不了自己,如同上了公交车的乘客,车往哪开做不了主,只能坐在车上往外看景色,
我只有一魂与肉身相连,并不像平时那种灵与肉瓷实的感觉,如同做梦,如真如幻,
轻月轻飘飘落在一处宅院前,这是日本风格的小院子,前面是日式酒吧,挂着蓝色的垂帘,左右开的小门,能隐约看到里面灯光闪烁,
轻月往里走,他心中想什么我是感知不到的,只能感觉到他的情绪,我觉得他应该是认识这个地方,情绪上有所波动,似乎想起了什么,用一个文词来形容,就是惆怅,
这个地方应该是他童年来过的,在记忆的最深层,
酒吧正在开张,里面是椭圆形的一圈柜台,一个人穿着类似午夜厨房的日本厨师衣服正在擦着高脚杯,
我一看到这人就傻了,正是二龙,二龙看看轻月,像是不认识:“客人,喝酒,”
我陡然清醒过来,轻月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是翔,按说二龙不应该不认识啊,我们两个以前还一起协作探过佛理会的老巢,这是怎么回事,
轻月走到柜台前:“来一杯吧,晚上生意不好,”
二龙熟练调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