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闹心呢,他熬我也熬,
大概八九分钟,他才恍然:“哦,你来了,”
“霍总,啥事,”
霍行道:“小,我看了一下你的出勤,怎么这个月请假这么多,你还想不想干了,”
我没说话,
“你毕竟是我带出来的,总这么样,在公司里我也不好看,上面好几次都决议要把你给开了,是我在里面说话,觉得你是可挽救的同志,”
“那我谢谢你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霍行看我,非常不满意我的态度:“你出去工作吧,我告诉你,我能保你一次两次,保不了第三次,真要被炒鱿鱼了,我看你怎么办,”
我心内冷笑,走出办公室,轻月给我留下一笔钱,现钞能有一万多,卡里还不知道多少钱,一会儿去查查,真要银行卡里钱多,用不着你们撵,我自己走,
我一直有个心愿,攒够了钱自己弄个私房菜的小饭馆,和老爸一起干起来,凭我们两个的厨艺,开这样的饭馆像玩一样,估计也不少挣,
我才不在这干了,扛着死尸满街走不说,回来还的受你们的气,
想开了就无所谓,回去和哥几个瞎侃了一气,中午找机会跑了趟银行,我正要拿出卡试,忽然醒悟过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