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烟囱口浓,渐渐飘远渐渐飘淡,不知是血用尽了,还是画画的人故意造成这种效果,
    整幅画竟然让我有种深入其境的感觉,真的好像走在东北老工业基地,周围是荒废的工厂,一根老烟囱疲惫地冒着废烟,那种资源枯竭,落后愚昧,荒无人烟的萧瑟感,简直让人死的心都有,
    我正傻看着,王庸一拍我:“别愣神,发没发现脑袋在哪,”
    我草草扫了一圈卫生间,没发现什么脑袋,这时奇怪的声音又响了,“哞哞”不停,声音响彻整个卫生间,对于我来说就是折磨,汗都下来了,看看王庸,他根本听不到,一个劲催促我进去找,
    我仔细辨认着声音的来源,走进卫生间,转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一样东西上,就是那台迷你的洗衣机,走到洗衣机前,我看看王庸,王庸这小子站在门口,冲我做手势,示意我赶紧打开,
    我犹豫一下,深吸口气,把洗衣机盖子打开,这一开,差点没把我吓死,里面是个毛绒绒的东西,好像是个球,色毛发里全是血污,
    盖子一开,怪声铺天盖地冲出来,震得耳朵都发麻,
    王庸翘着脚看看,我脸色苍白,再也支撑不住,扶着墙出来,让他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我实在是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