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很难受的样子,
好一会儿,廖警官拿着卷宗从里面出来,坐在我们旁边,低声询问小雪要不要紧,
小雪缓缓睁开眼,心情平复了一下,声音还是有些虚弱:“好恶的鬼,”
“真的是鬼上身,”廖警官惊疑,低声问,
小雪点点头:“可以肯定,这个女人不是原来的本尊,上她身的这种恶鬼我从来没见过,这不是好兆头,是不祥之兆,是不祥之兆,”
她越说越快,身子打摆子,好像特别冷,
廖警官用手掐了掐她的脉搏,又用手背量了量她的额头,严肃地说:“不行,马上把她送医院,她的情况不好,”
我们两个扶着小雪出了看守所,廖警官开车拉着我们去医院,在路上,小雪靠在我的怀里,半睡半醒,嘴里反复念叨两个词,“恶鬼”和“不祥之兆”,
廖警官着急,开到市里就近找了一家医院,送进去后,我发现医院特别眼熟,猛然想起来,不久前曾经有个客户,就是贾佩佩和小贾总的爸爸,那老爷子,他就是死在这家医院里的,
我隐隐觉得不对劲,不舒服,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
给小雪挂了号,医生看过后没查出什么,说她太虚弱,开了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