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音,不知吹的是什么曲子,颇有古风之意,淡淡然如风,听不出斧凿之意,
听到这个声音,我浑身暖洋洋的,耳朵生出一种特别尖锐的感觉,好像有尖针轻轻插进耳朵里不停颤抖,当作耳勺让你那么舒服,可尖尖的针在来回触碰耳膜,生怕稍一用力插进去,耳朵就废了,
我实在不敢冒险,迅速收回耳神通,缓缓睁开眼,
“怎么样,”他们问,
“好像是发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我说,
我们简单休整了一下,李善思的尸体只能先留在这里,大家都是一身伤,浑身疲惫,彼此搀扶着从放映室走出来,经过这么多的折磨,我们再走到地下建筑的走廊里,感觉恍若隔世,
我带着他们,一路蹒跚,顺着笛声的方向走去,这里岔路很多,到处能看到实验室和牢房,阴森暗,手电的光芒在走廊里闪动,这样的行走,非常消耗体力,喵喵师父也走的没精打采,不过,他们谁也没质疑我的判断力,也没有问我还有多远,
二龙和廖警官,包括喵喵师父,对我都表现出了极大的信任,
不知拐了多少个弯,来到一扇铁门前,铁门虚掩着,上面喷着“绝密”字样的漆,里面森森的,似乎没有光,
我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