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小陈来了电话,是中介打来的,说有一处房子地角不错,租金也便宜,让她下午有时间去看看,小陈和罗旋就没有多吃,俩女孩手挽手去看房了,
剩我们几个臭老爷们在这磨磨唧唧喝酒聊天,一直喝到下午四五点,土哥又带我们去吃撸串,我本以为解南华能挺反感这些事的,没想到他现在性情改善了很多,能和这些粗鄙的汉子打成一片,说说笑笑,
解南华知识庞杂,学问深渊,可他聊天从来不掉书袋,也不炫耀那些学识,反而能把这些东西化成很幽默的言语调侃,聊起天来既不粗俗,还让人如沐春风,很快他就和我们执尸队的人打成一片,彼此称兄道弟,
吃完串都快十点了,大家各回各家,解南华叫来司机,带我们回家,
我一回去,简单洗把脸就睡了,正睡的香,突然来了电话,我看不见东西,也不知道几点了,摸索着把手机拿来,喂了一声,
电话里传来麻杆的哭声:“老菊,坏菜了,救救我啊,”
“咋了,”我还没睡醒,咂咂嘴说,
麻杆哭着说:“今早睡着睡着,我寻思起来尿尿,怎么也没起来,这才发现下半身不好用了,腿控制不了,我瘫了,”
我一下清醒:“咋回事,你瘫了,”